在外打工闯荡的游子,有多少年没有看过露天电影了?小时候的我们可是看着露天电影长大的。随着VCD,DVD的普及,露天电影消失不见了。随着经济的发展,人们更习惯于去电***看电影,而露天电影也渐渐被人们忘记了。
前几天,回老家,在村里意外发现,居然有个叫陈东林的人来我们村里放电影。
我很奇怪,就问他:“村里没有人请你放电影啊?”他说:“我是商丘市新农村数字院线公司的,今年才开始到为百姓免费放电影的放映员,主要负责宋集镇。”
放过露天电影,小时候在村里,人们最好享受就是看露天电影。那时放电影的地方是一个叫做“晒谷场”的一个大场院,场院中央长年竖着两根大木杆子。
要放电影的那天下午,村长用大喇叭喊道:“啊,注意啦,同志们,今天晚上有电影啊,同志们,今天晚上有电影啊。”他那洪亮嗓音比韩红还要嘹亮。这嗓音被许多小孩摹仿过。
每到这时,伙伴们的心就痒得受不了啦。特别小的时候,总是妈妈抱着我去看,不带弟弟去,再大了些,妈妈就抱着弟弟,领着我去看。到了晚上,村里没有路灯,一路上全是黑咕隆冬,深一脚浅一脚的,印象中手电筒总是亏电状态,昏黄的小光打在地上就像一颗小鸡蛋黄,四周黑漆漆的,总觉的有些可怕东西突然冒出来,紧张、害怕、兴奋与从妈妈拉着的手传递过来的安全混绞在一起。
到看电影时,既看不懂,也听不懂,只是对幕布上竟然能出现人物和声音感到很好奇,甚至还有些害怕,特别看《三毛从军记》时,里面的三毛还没有枪高,在战壕里都爬不上的模样。既搞笑又滑稽,然而也让我见识到战场的残酷,也萌生了从军保卫祖国的念头。
再大了些,就和小伙伴们一起去看电影了,但还是有一种紧张感,因为村里的夜晚实在是太黑了,到处是黑灯瞎火的,去的时候,天刚擦黑,一切还朦朦胧胧的,到了那个晒谷场,人声鼎沸,电影一开演,马上安静了,每到一卷带子快看完时,幕布就会出现一些像扔乱草一样的杂乱画面,四下里便响起此起彼伏的尖锐口哨。大大小小的手电筒会打到幕布上乱晃。如果有的电影不喜欢看,那也得坚持看完,因为不敢一个人独自往回走。
看完电影,我就混在一大群回家的大人们中间走着,从此,去谁家玩,我们多是相互讨论电影中精彩的片段,有勇敢,搞笑的,滑稽的,小时候集体看电影的情景,成为永远的美好回忆,那个时代的特写,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
大凡出生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之前的农村人,有谁没看过露天电影呢?那个时候,农村晚上几乎没有什么***活动,看电影就是全村男女老少最盼望最高兴地事情。
我小的时候,我们村还没有通上电,放电影的时候总是要带上用汽油的发电机,每逢放电影的时候,小孩子们便早早地来到放映点抢占好的位置,一般的说,在放映桌前方是最佳位置,正对着银幕,如果与放映员关系好,能坐在装电影拷贝的铁盒子上看电影,在那时,就会有一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当发电机嗡嗡的响起的时候,在家里的人,不管吃与没吃都纷纷地快速赶来,因为电影马上要开始放映了。
在我们村,每当放映到一定的时间,该来看电影的人都差不多到齐的时候,我们村(过去叫生产队)书记就利用放电影的大喇叭讲话,书记讲的什么内容我们小孩子不感兴趣,也记不住,但书记的开场白至今记忆犹新。“兄弟爷们们,耽误大家看电影了,我讲几件事,时间不长,也就三分钟,不过我的表停了。”每逢这时全场便哄堂大笑。
有一次正在放映的时候,银幕上的画面忽亮忽暗,声音也忽大忽小,放映员判断是发电机的电压不稳,这时我们村在区毛纺厂干保卫的书记儿子孙刚便自告奋勇的去调试。谁知过了一会发电机不仅没有调好电压反而停止了工作。这件事让孙刚成了全村人的笑柄,以至于我们只要看到他,远远地就喊“发电机电压不稳了,快去调调去呀。”
一晃三、四十年过去了,当年的孩童如今已是人到中年,可每逢想起小时候在农村老家看电影的情景,就仿佛发生在昨天。
下乡插队时在露天场地看过的影片有……《地道战》《地雷战》《南征北战》《列宁在十月》《列宁在1918》《智取威虎山(样板京剧)》《红灯记(样板京剧)》《沙家浜(样板京剧)》《新闻简报》若干,农业知识科普电影若干,只记得一个了《怎样防治棉铃虫》
就问题农村还放电影吗,人是不是看,再三年以前我们村还来放电影,看电影只有几个小孩子玩耍跑,大人看电影不多,没人看。在没有改革开放四十年前那时候、因网络不发达打,电视家家没有。也没有乐趣,电影对农村人来说就是向往。每一周县放电影队来了、那场面人山人海,挤的风雨不透。看一场电影也是精神享受,现在不同了改革开放以来逐步电视、现在数字电视,手机网络电影在床上躺着就看了。最关键是人现在社会人最想是钱、回每天为钱忙碌回家累。在家喝点小酒看手机***美。逐步对路天电影没人看。在家什么都看。喜望国家以后不要再做这费工没效益事了。谢谢
只要说出小时候经常追着电影放映员各村的跑,大家肯定知道是什么年代的人了,做为一个70后对乡村的露天电影一点也不陌生,因为乡村的露天电影几乎贯穿了整个童年的记忆。晚上黑灯瞎火的各村去追着电影看,确实也发生了很多让人难以忘怀的事情。
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有天晚上去隔壁村看《神秘的大佛》
说句老实话那时候看电影根本还看不懂,所以到现在也只记得《神秘的大佛》就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蒙面人飞来飞去。记得第二次看这部电影是在隔壁村,村子就在山边,放映场地有很多大青石,我坐在大青石上面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放映场地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当时吓的我我就滔滔大哭,因为离家有点远,而且黑灯瞎火的也找不到路回家,好在后来姐姐到家发现我没跟着回,又跑过来找我,所以这件事情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感觉最无聊但是却永远也忘记不了的电影是《卷席桶》
说起《卷席桶》相信记得的人肯定不多,因为小孩子根本就看不懂这样的电影,也实在没有兴趣看,没良心的放映员就是怕看电影的人都跑了,所以很多时候放映的第一个电影题目就是《卷席桶》,不过只要第一部放映的是这电影的话,后面放映的肯定就是八一电影制片厂的,所以大家就得耐心等着。
每当这时候我们一大班小屁孩就骂骂咧咧,往放映员方向丟石头,看到银幕上总是凄凄惨惨戚戚的就一肚子火。好不容易熬到放完,看到下一部电影八一那两字金光闪闪,立马精神也来了,不吵了也不骂了,就算是有人说话立马就有人制止,全部安静的看着电影。
小时候看过的露天电影实在是太多了,直到现在还记得很多,比如说《少林寺》、《地道战》、《自古英雄出少年》、《上甘岭》、《渡江侦查记》、《天仙配》、《白蛇传》等等。不过现在想起来好像那时候的电影确实也不多,就是那么几部翻来覆去的反复放,但是大家也兴致勃勃的反反复复的追着看,应该说喜欢看电影的这件事胜过看电影吧。(图片来自网络)
早些年露天电影还较流行,那时候小朋友一听说有露天电影就会十分兴奋早早的就拿着小板凳,兜里装着些瓜子之类的小吃,去占位等待,高兴得像过节一样。那时在兵团,农场,学校也常常会放些露天电影来改善业余生活,那时候的业余生活比较单调,能看场电影无疑是种享受。随着时代的发展,技术的进步这样的露天电影越来越少了,数码技术代替了放映机坐在家里就能分享。但在广大的农村地区这样的露天电影还是必不可少的,是改善文化生活的一个途径。这次在密云古北口村就赶上村里的老放映员在为大家播放一部老电影。今天就和大家一起去分享这一久违的露天电影。
那时,看电影是乡下人最喜欢的文化生活。放电影的日子都是在农闲里,特别是在夏收夏种和秋收秋播之后,各村都要轮着放,轮到经济条件稍好一些的村,一连能放上两三个晚上。和我一样大的十来岁的孩子们,就像一群叽叽喳喳的小鸟,从一个村子看到另一个村子,一村一村地看下去,直看到距家十多里地的远村,直看到第二天上学迟到上课睡觉还不肯罢休。
放电影的消息大都来自电影场。当一场电影结束时,放映员就开始预报下一场电影在哪个村放和放什么影片,于是第二天我们就向那个村赶去,一般都如放映员预报的那样。但也有更改时间和地点的,因消息不灵,害得许多人白跑一趟。更改来又更改回去的也有,那时,跑在前头的开始往回赶,遇到后边赶来的一群大人,说放映地点又改到原地了,于是又跟在一群大人的***后边,屁颠屁颠地向那个村的打麦场赶去。
最高兴的莫过于自己村子里放电影了。因为银幕就架在刚割完稻子的稻田上,不必慌慌张张地赶路,可以搬着板凳吃着煎饼,邀上伙伴,拖拖拉拉地向电影场走去。到了电影场,一个小孩也要占两三个人的位置,那多出的地方是为同学留着的,谁要挤占一点点都不行。为了防止地方被他人挤占,就从书包里掏出语文和算术课本,散放在空地上,像是给空位贴上座次似的。虽然如此,心里仍是七上八下的,怕丢了课本,怕护不住空位,非得等到伙伴来了才能放下心来。
电影放映前,村支书和村长还要利用放映机边的扩音器开映前大会,过过会瘾。村长讲授农业科技知识,支书多是宣传***生育政策。大家听不进去,只盼电影早些放。在放映机向银幕上对光时,坐在中间的孩子便用手挡住一点光线,让自己的巴掌或小猫小兔的手势映到银幕上。这只有早到而又坐在放映机正前方的孩子们才能做到;去晚了,只能到银幕的反面看,也就失去了用手挡光投影的乐趣。我那时看的露天电影,多是从反面看的,看到的画面一点都不少,只是认银幕上的字特别困难。从反面看也有我自己的理由:一是每部影片都要看好多遍,甚至连解说词都记下了,无须去认银幕上的字;二是正面人多拥挤,我怕挤人,也怕被人挤。后又从一本讲写作的书里看到,写作要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并形象地说“人多的地方,不要去”。受其影响,我因此也更爱在人较少的反面看。